西顶山韵 文/纪文涛
西顶独居凤凰之首 凤凰早已飞走了 只留下山上的凤凰洞 以及两则展翅欲飞的双翼
不知是司家的哪位仙祖 觅到了这块风水宝地 使司家在这里繁衍生息 洹河的甘甜与清澈滋养了他们 两翼呵护的土地养育了他们
祖祖辈辈在这里辛勤耕作中 崇尚文化与知识 断文识字成了西顶的 纯朴民风 相互助学地 付出 使小小的山村 人才辈出 事业有成
他们从不攀比土地和财富 更不炫耀荣华与富贵 只有知识和素养是他们的传家宝 只有跳出与改变是他们的高追求 山水的灵气 土地的厚爱 使他们的命运从根本上得以转折
写于2017年12月3日下午郑
西顶的重阳 文/纪文涛
西顶的重阳 满山遍野的菊花黄了 枫叶红了 天气转凉 石头房里的石头们 没有一块在乎我的来临
只有重阳夜我们的疯狂 打破了这个小山村的寂静 醉酒的歌喉羞涩了菊花 月光之下的淡谈香味与甜静 略显自然和清纯
那个漂亮的少妇用舞醉的 鼓点 用摇曳的秀发 宣泄着城市的嘈杂与压力 老麦的跑调不知是否惊动 山上的锦鸡 洹河的游鱼
可能是这里的家犬 早已适应和接受了喧嚣 再大的响动也引不起它们的狂吠 它们摇着尾巴只对地上的 骨头情有独钟
疯过之后的我 毫无睡意 踏着夜色 到村旁散散步 观一观菊花有什么不好 此时 我只有一个心愿 改改那个成语夜也能观色
写于2017年12月3日下午郑
我与苇泉寺的不解之缘 文/纪文涛
在我的童年 年年都能品尝 苇泉寺的小米与红薯 那时我只知道苇泉寺有个 汩汩的清泉 四季喷涌 并在一条大河的身旁
寺院里没有了和尚与主持 只有一户人家一个生产小队 他们是我家的亲戚 自耕自种 自收自给 过着平淡与清静的世外生活
等我来到这里已不见亲戚的踪迹 他们生活的气息荡然无存 只有香火缭绕 钟声浑厚 声音传播的越来越远
我虽然没有喝过这里的泉水 但我却享用过清泉养育的粮食 我只能很虔诚地捧起苇泉的甘甜 深情地喝上三大口 权作我的敬仰之情
写于2017年12月3日下午郑
我家曾与西顶人为邻 文/纪文涛
我家曾与西顶人为邻 那家是厚道朴实的平常人家 他们刚从西顶搬出来 满口的方言 品行与秉性没有任何 改变
邻家的大爷在信用社工作 大娘是位地地道道的农村人 整天有忙碌不完的活 大女婿和大儿子在部队皆已提干 我们两家走得很近很亲
我们家的钥匙就放在他们家 放学后去拿钥匙的我 总是关心他们家煤火边焙烤着什么吃的 从不客气的我 见啥拿啥 大娘总是乐呵呵地提醒 “慢点!慢点!别呛住 吃完了。再拿!” 往往不等大娘把话说完 一溜烟地跑出去玩耍
若是哪一天父母忙回来晚了 索性就在他家蹭一顿饭 大娘从不嫌烦地热情款待 每每忆起这些 心里总是充满感激 在那都不宽裕的年代 一顿饭的待遇里盛满 亲情
他们家先搬走了 我们来往少了 见面少了 但心里感到很近 每一次相见都有亲人般的 温暖和贴心
写于2017年12月3日下午郑
在西顶凝望东顶 文/纪文涛
在西顶凝望东顶 总是绰约和飘渺的感觉 曾经一对相依为命的弟兄 被那条河无情地分隔 只能隔河相望互道珍重
我不知东顶此时是否有人居住 是否有平坦通畅的水泥路 只有交通便利了才能吸引 更多的欣赏目光 诱惑好奇对原始和自然的青眯
留着它的封闭与闭塞也好 就让它在自然的轮回里 沧桑岁月固守心灵的一块净地 难能可贵地崇尚天然
在柿子红透的时候 柿叶早已落尽只有红红的果实 倔强地挂在枝头 等待鸟儿的飞临 终有一天它们必将回归土地 完成短暂而丰满的一生
写于2017年12月3日晚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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