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日瓦戈医生》的介绍我们加入了《青年近卫军》。第二天,部队就开拔到了《彼得堡》前线。在残酷激烈的战斗中,许多学生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有沙皇时代《钦差大臣》的孙子《卡拉马佐夫兄弟》,有《贵族之家》出身的《伊凡.伊里奇》。他们虽出身富裕家庭,在战斗中没有贪生怕死和大家一样顽强作战直至牺牲。尤其是《伊凡.伊里奇》表现尤为突出,一个人砍死了五个鬼子,抱着第六个鬼子一起滚下悬崖。战斗结束后的晚上安德列耶夫兄弟用口琴为《伊凡.伊里奇之死》吹奏了《克来采奏鸣曲》,表示哀悼。连长《赫尔岭》致了《谁在俄罗斯过上好日子》的悼词。在战争最残酷的阶段55岁《邦斯舅舅》和他15岁的小儿子也参加了近卫军,战斗中他被敌人俘虏受尽了《罪与罚》,在狱中他写下了《地下室手记》和《死屋手记》,揭露了敌人的残暴。在即将胜利的《前夜》,《父与子》都被残酷地杀害了,死后人们从他的遗物中还发现了雨果的《九三年》和屠格涅夫的《处女地》的再版校对稿,可见出版家是何等的敬业。为纪念舅舅和表弟安德列耶夫写了《谁之罪》、《红笑》的不朽名著。 战争结束后我和《上尉的女儿》《喀秋莎》结为夫妻,并在莫斯科大学攻读研究生。1952年响应祖国的号召回国。这就是《我的大学》经历。回国后的几年,我向党的组织写过《知识分子与革命》、《俄罗斯思想》、《往事与随想》等思想汇报,有案可查,不必赘述。 现再次汇报,请组织审查。 臭老九:高万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