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帮柳子成去了衣服,柳子成知道自己体内的那股燥热终于可以找到出口了。
买单的时候,彭松年就给老板娘说:“你该让那女孩子给我老哥封个红包的,他可还是童身呵。”
老板娘不信,就问才从内间出来的嗑瓜籽女孩。那女孩子点点头,说:“看样子有点像呢。”
老板娘就哈哈地笑:“咱莲儿是有福呢,这是遇到的第二个童男子了。”
回停车场的路上,柳子成问彭松年给了多少钱,要还给他。
彭松年说:“算了吧,算是兄弟请你的。不过话说回头,其实在邗城是有‘欠债不欠赌债,请客不请嫖客’的说法的,今天我权当是破了个例,但愿过天再去赌钱不会晦气。”说过后,自己笑起来。
柳子成就说:“真的怕晦气就收下我的钱呵。”
彭松年仍是不肯。
这柳子成有了第一趟,就难免有第二、第三趟,只是这第二、第三他都是一个人独自去的。通常,嫖客的心理都是爱一个“换”字,就是多面都不会盯着一个女子或是一个地方,偏偏柳子成就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接下的几次,柳子成去的都是彭松年领去的那个地方,而且找的依然是当初那嗑瓜籽的女孩子。
和女孩子的第一次接触,柳子成是在新奇、激动、慌乱中进行的,若不是女孩刻意配合,只怕就是一次失败的接触了。这样的第一次给柳子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当然,个中更包括与这个第一次相关的人。柳子成也清楚地知道,呆在这地面的女孩子不可能是善辈,但在心间竟是默默地滋生出了眷恋。也许这样的眷恋是一种潜意识的,多年以来,柳子成最缺的就该是他人的关爱了,当他面对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女人宽阔的胸脯的时候,也许他找到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滋润着他的身心,让他不自然地惦念着。
在又一次激情过后,柳子成问女孩子的真实名字。记得在第一次光顾的时候,这边的老板娘是叫她莲儿的。
女孩子告诉柳子成,她叫望怜,并且还特意说明是希望的“望”,可怜的“怜”。那一刻,柳子成的心间电闪雷鸣般地颤动了一下。
这样的一颤,倒真的让柳子成心生怜意了,就一厢情愿地想像女孩子是有苦衷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柳子成得以有机会带望怜出去走走,这样也便可以多聊聊相关的话题了。柳子成就知道了这望怜真名是叫望莲的,做了这营生后,只要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字,她都是说叫望怜。本是广西人,那老板娘是她的表姐,望怜在老家读到初中后便因家境贫寒无法继续读下去了,父母眼见望怜表姐在外面每每风风光光地回家,而且还在家乡起了小楼,便央求她将望怜给带出去。这望怜本也是念过书的人,也知道外面的世界是精彩的,一心向往着呢,若有这样的机会,当然是求之不得。表姐眼见望怜出落成了俏姑娘,自然也是满心欢喜,于是,望怜就跟着表姐来到了邗城。
初到邗城那阵子,表姐并没有像逼迫其他女孩子那样对待望怜,估计一方面是在乎那点亲情,其次也是考虑到望怜是读过书的女子,有见地,有个性。但对自己所做的行当并没有瞒她。在暗地里,表姐就关照和望怜同住的小姐妹循序渐进地引诱她。望怜也毕竟正值青春期,对性的渴求不是没有,对金钱的欲念也是一个不小的诱惑。同住的小姐妹依照老板娘的吩咐,除了拿言语来引诱、挑逗望怜,也时常不经意的样子在望怜面前点钞票。在家穷惯了的望怜几时见过这许多的钱,想想自己若是做上一年半载,等赚了钱就收手,岂不是好?反正这儿离老家千里路远,自己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等自己有了钱,最起码弟弟往后就可以不步自己的后尘。望怜哪里又会知道这其中的一切都是表姐一手导演的呢?只为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接活。
望怜这一松口,最高兴的当然是她表姐。当初望怜一进美容店的时候,就有不少老客垂涎她的美,当然最看重的还应是她的处女之身。为这,望怜她表姐可是横着心得罪了不少老客的,那阵子可都是当着望怜的面呵,真的让望怜深受感动过,觉得终究是有一线亲情的。现在望怜自己上套了,跑掉的钱不是一样可以赚回来嘛?正所谓心急是吃不下热豆腐的呀。表姐便专门钓了位有钱的主,卖了望怜的初夜,破了童身,一样也得了钱财,接下来的日子,望怜也便有些麻木了,渐渐就把它当成了一种职业。只是在望怜的心里还是藏个秘密的,那就是指望着自己攒到一定数目的钱,便回广西老家去。
听了望怜的说白后,柳子成一时不知道如何去接话茬,竟愣在那儿了。望怜也是说得动情、动悲了,眼圈露了红意,不再言语了。柳子成想,两个人总不能就这样不说话干坐着呵,就想找个合适的话题,一时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因听望怜说自己是百色人,慌乱中就想到了当年的百色起义,就随口说,广西是有个百色市的,当年在那里发生过一次著名的起义,不知道你家在离那儿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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