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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上的朱墨
——走进军旅书画家朱墨的艺术世界
香港《成报》：吕剑
核心提示：走进朱墨书画馆，幽兰雅竹，笔墨飘香……这是一个书画的世界，作品古朴的文风与典雅的装饰，使这里到处洋溢着浓郁的传统文化气息。朱墨是“军中的一名奇才”，他不仅在书画艺术上有深的造诣，而且诗文和篆刻皆精，这于现今许多只长于一面的艺术家来说实属难得。他是中国立体书法和书画指纹印的发明者，也是一位优秀的专栏作家。
在繁华的广州五羊新城有这么个地方：红墙绿瓦、古铜雕门，旁边相依着一片翠竹，此处并不大，却静静地处在一隅，很是引人注目，可见主人大隐隐于市的心境是多么超然。在古铜色的大门上有一块用红木雕刻的金字扁牌，上面书着“朱墨书画馆”几个二王神韵十足的大字。（二王即王羲之、王献之父子。）这几个字从点、线、面、神、结构方面来看几乎无可挑剔。看落款原是朱墨自署，窥一斑如见全豹，可见朱墨的艺术功底和修为是到了一定境界的。
朱墨可称是“军中的一名奇才”，他不仅在书画艺术上有深的造诣，而且诗文和篆刻皆精，这于现今许多只长于一面的艺术家来说实属难得。他是我国立体书法和书画指纹印的发明者，也是一位优秀的专栏作家。想深探朱墨的愿望已经很久了。经约定，于最近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们敲开了他的书画馆。
进入朱墨的书画馆，里面是一阵扑鼻的墨香，墨香里还夹带着兰花的馨香。书画馆里的所有设施皆以中国式的古雅风韵为基，墙上的书画在射灯的强调下显得格外华雅。朱墨给我们的印象也是如此，身材中高、偏瘦，“目”字形的脸上充满了和蔼、淡定，眼睛里充满了亲切和睿智。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不难感觉他是个容易接近、善于思考的人。这样我们也好直奔主题和他交流了。
（记者吕剑简称：吕，受访者朱墨简称：墨）
吕：你是一名生长在农村的穷娃，那时既没环境又没条件，怎么会痴迷上书画呢？
墨：有人说没有天才，我不认可这种说法。天才是什么？天才是某个人对某个方面天然的敏感和执着追求。如有的人喜欢武术、有的人喜欢写画、有的人喜欢做手工、有的人喜欢社交等等，这都是人们骨子里在这方面长处的基因，每个人的这类基因不尽相同，有了这方面的基因，他们不需要有外因作用，便会痴迷于此，并会克服一切困难去追寻他们心中的目标。他们能从这方面的追求中获得满足和乐趣，久而久之会越做越精，直至卓越于人。我可能就是这一类的人。从小我就对书画特别感兴趣，会拿筷子时就喜欢拿着笔四处涂抹。记得我们家不管是墙上还是家具上，凡是能画的地方我都画了。小时我觉得家里的家具有许多平面没有画很缺趣，便在上面不仅画而且用刀刻，结果把家具弄得面目全非，惹得父亲把我狠狠一顿揍。父亲对我是有一定影响的，他小时读过私塾，字写的特别好，他在我会拿笔时，就教我写毛笔字。那时缺纸，他常常捡水泥袋和农药袋回来，整理后让我在上面练习。好几次，我不小心差点被农药袋上的余毒毒倒。那时他还给我下任务，我记得是一天要写十张，如不完成就不允许吃饭睡觉，但他这种威胁似乎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常常是写二十张都不止。很多时候我自己给自己下任务，如一天不写完二十张，不画完五张连环画就不睡觉，经常熬夜。那时没有电灯，都是用煤油灯。煤油灯的烟很重，第二天起床后一掏鼻子都是黑的。有一次我发现父亲有一本《水浒传》的书，书中约有二十来张人物插图，我很是喜欢，像中了邪硬是一天不吃不喝一气把它全部描了下来。农民的眼光毕竟很难看到远处。父亲有一段时间，觉得我痴迷于画画是不务正业，不仅影响学习而且很少干家务。有几次把我的画撕掉、画具甩掉，但这并不能扼杀我对书画的追求。再后来他也就顺其自然了，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他的这种态度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农民哪知道在这方面做好了也会有前途的呢！没有了父亲的支持，确实是更难了，我只有自己去捡纸、捡破烂卖后买文具。记得当时我小小年纪就因有画画的专长卷入到了多次的政治运动中，如：打倒叛徒工贼刘少奇，画刘少奇的鹰勾鼻；提着石灰桶到乡里写标语，如“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等，那时人比石灰桶高不了多少；参加公社美术组，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创作展览；在打倒“四人帮”时创作批判“四人帮”的漫画在农村进行巡展。想来都觉得好幼稚，那时我们能分辨什么是非？由于那时我作为学生在这方面很出色，引起了当时沔阳县有关领导的注意，特地为我举办了一个儿童书画展，当时的《荆州报》还以《沔阳出了一个书画神童》为题进行了报道。这个时段对我的进步和启蒙，我觉得有三个方面的因素：一、我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二、父亲对我早期的影响；三、矢志不渝的刻苦钻研。
吕：你在跨进部队这所大学后，是怎样坚持和被挖掘的呢？
墨：成为一名军人，无疑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折。记得是1981年10月，我已是一所艺术中专的学生。从学校回家休假，正好镇武装部部长在我家，他和我爸关系很好。他只是随意跟我说：“你不是很想当兵嘛，部队这次来要招一个会写画的文艺兵，你有没有兴趣呀！”我听后很激动，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要知，我对当兵一直是饱含憧憬的，很羡慕做一个军人。那时我做过一件好笑的事，记得是当兵前两年，我给当时出来工作的邓小平写了一封强烈要求参军报效祖国的信，当时我写这封信，好多乡亲和同学都知道，一时在当地成为传说。当然这封信最终是雨滴入河、没有影踪。邓主席国家大事那么多，怎么会关注这样一封普通的来信呢！当然可能是信太多。这件事足可说明我对成为一名军人是多么渴望。第二天，我便跟着武装部长一起到招兵办进行了面试和特检，最后顺利通过。
在众多的军人中，我算是一位幸运者，因为我是一名文艺兵，除了放电影外，就是写标语、画幻灯、出黑板报，配合部队画各种宣传、展览的画。兵役服满三年后，因我这样的人才当时还有好几位，对我没兴趣的直接领导决定让我复员，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几年的军旅生活我是懂得的。记得我当天下午在去旅部军务科办退伍手续的路上，碰巧遇到了所在旅当时的副旅长王树华。我和王旅长接触并不多，可能是在一些活动中给他留下了印象。他问我：“小伙子，干啥去呀？”我说：“到军务科办退伍手续。”他又说：“还想不想干啦？”我说：“想！”他把手一挥痛快地说：“那你就不用走了，我给军务科打个招呼。”就这样，我度过了一个转折。后来我和王旅长成了好朋友，我问他，你当时为什么会留下我呢？他说：“你这小子的一双眼睛很有神，透露出一股才气和倔气，通常用好了会成为一个不错的人才。”最后，我的表现印证了他当初的判断，他不愧有一双慧眼。
很快，到了1986年，武汉军区撤消部分合并到广州军区。不久，广州军区举办全军两用人才集训和汇报表演。我当时被旅里作为人才推荐参加。没想到这次却是我命运的最大一次转折。当时的司令员张万年首长在参观完我们的表演后，在文化工作总结会上作报告，其中讲了这样一句话：“像朱墨他们这样的小伙子是很有才华的嘛，我们应好好培养……”没曾想，这句话却改变了我的命运，不出半月，我便作为特殊人才，从基层调到了广州军区大机关，从事专业美术创作。事后，他的秘书对我说：“你这小子的运气好，你的名字好记，首长当时只是用你来举例，没想到改变了你的命运，你要好好把珍惜哦！”我很相信这样一句话：“机会是为有准备者而留的。”当然，名字给我带来的好运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我一直在努力、在攀登具备了一定的内功，要不没有这些内功就是机会再好也是枉然。我常把我比喻为一株路边独放的野花，正好爱我的人从我身边经过，所以把我带到了家栽在了花盆，其实在远一些的花圃里还有许多比我娇艳的花朵，只是没被发现，真得我仅仅是运气好而已。
吕：你的两个发明在艺术界和社会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你当时是怎样想到搞这两个发明的呢？
墨：先说说书画指纹印的发明吧。当时有许多关于书画赝品的报道和传闻冲入耳际，我觉得对艺术家来说很不尊重、也很不公平。心想人家努力了一辈子，才有自己风格的作品出来，还没拍卖出几张就被别人克隆以自己的名义去拍卖获利，这样很不地道。再说买者，本是冲着画家的名和真品去的，给果花了大价钱买张假画，你说买者怨不怨，让旁人笑话：“花钱买傻”。我看到这种现象很是痛心，心想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我曾经在部队保卫部门工作过，知道指纹是人体体表的DNA，每一个人都不相同，它特殊的肌理是不可能复制的。再加上当今有些画家有时在雅集上没带印章，这些画家也真性直接按上自己的指纹，往往这孤独的指纹按上去并不美观，只是起了画家“信”的作用。后来，我灵机一动，何不在传统印章中留一个空间按上指纹，这样既美观又不容易仿冒，不是绝佳组合么。我便开始设计，刚开始设计了十几个方案，都不太如意。后来，我想既然是指纹，为什么不可把手指这个特殊的符号融进去呢！后来，我想到大拇指一般代表赞美和吉祥，我便设计出了这样一款防伪的书画指纹印。其实它的再造型空间还很大，每个人都可以在此基础上造出多种型来。这种做法很简单也便于画家操作。
立体书法的发明纯属偶然。记得是在九十年代末我用肌理的技法创作国画，有一张画先期的构图不是很理想，我便把它弃在了室内的窗下。这时外面正下着大雨，雨水飘进来，我去关窗不经意间发现那雨在画上所淋的地方，根据水的形状出现了像珍珠、像不锈钢管等立体的形状，我感到好奇，便捡起来琢磨，我感觉如把这种现象运用到书法里边，一定很有趣味，便用这种现象在书法中反复研究、试验、经过近半年的试验、总结、改进便发明了这种新的字体。
吕：你觉得立体书法的艺术价值有多高？社会对你的反映是怎样的态度？
墨：我觉得立体书法只是一种尝试，是一种新的艺术形式，它并不能成为书法艺术的主流，当然还是传统的书法艺术形式是我们光大的主方向。如果把书法艺术领域比作为艺术的百花园，那传统的书法艺术就是牡丹、月季、玫瑰，而我发明的立体书法这种形式只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但它的意义就在于丰富了艺术园地，为艺术园地里增加了一个新品种。
立体书法的发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很多人认为还是很有艺术价值的，因为它突破了传统书法黑白两色的圈囿，能给人以立体视觉享受，它的艺术元素在纸上是可以领略到的。有的人说这种搞法有些不伦不类，传统的就是传统，搞一些花名堂没有意思。当然这种认为我也理解，习惯了一种模式，人们通常是无法改变的。但我也不求大家都接受，只要能给大家带来一种新感觉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其实很多事有争议并不是坏事。
吕：你还有发明的计划吗？
墨：哪里有那么容易，一切是随遇而求，如果还有新的灵感当然还会做的。
吕：你的这两项发明都申请了专利，是不是别人要做的话，要先向你购买或有什么约束呢？
墨：不是的，其实大家如果感兴趣都可以用和做，我申请专利只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人们我做了这样两件事。立体书法是有技巧的，我打算在这两年出一本技法方面的书，让喜欢这种形式的人都能掌握，让它发扬光大。
吕：你的画很清雅，你画册上的每一幅画我们都认真地欣赏了一遍，发现你的画在用笔、用墨、用色上都比较简洁明快，每一幅画都有思想，或写情、写景、写理、写事都能给人以深的感受，不像有些画虽然第一眼看着热闹，但再往里看就没什么内容了。你的画还有个重要的特点，就是诗文、书法与画在画面中的构成非常有涵养和美。你的画还很宁静，如果先前是一种浮躁的心情，看了你的画后，能让人安静下来。这样，你就谈谈你的作品《冬日归人影》当时创作的体会吧！
墨：很感谢你能走进我画的世界。诚如你所说，我的画在创作前就已经有了定意，如果没有思想我是不落笔的。《冬日归人影》这是我九十年初创作的，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创作这幅画时，我很想念我的母亲。记得是一年的初冬，我大概六岁，母亲挑着一担红薯到集镇上去买，这是她第一次带我赶集。路有些坎坷，母亲不小心摔倒了，弄得红薯撒了一地，母亲爬起来后，没有任何怨言，赶紧捡起来，我也帮助捡。看到母亲那么辛苦，我很心疼她，但无能为力，只是心想，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母亲。当时，为了让母亲轻松些，我特地在筐里挑了两个大些的红薯拿在手上。回来时，母亲给我买了一顶小帽、一个气球、还有几粒糖。我当时为解对母亲的深深思念，便以归来时的场景创作了这幅画。画面上我大块面地用黑灰调画了家乡湖区特有的景致。我不想画母亲辛苦的影子，这样我看到后心里会很累。为了记叙这件事，我便选择了走到村头、快到家这个场景。从背影上看我和我的母亲都很快乐，这种的选择不仅解了我对母亲的深深思念，而且也会让我常常想起母亲勤劳善良、不畏困苦的精神，会使我更加感恩母亲。技巧上我采取以点带面的手法，画面上人物形象虽不大，也不是很具体，但通过“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暖色调提染，达到了我预期的目的。为了加深画面更浓的人情味，我特地画上了那条从家里奔跑出来迎接我们的小黄狗。每每看到这幅画，我都会感觉到有一股母亲的爱意在身上升发。
吕：听你这么一讲，我们看着这幅画，真有同感，没想到这幅画里还承载着这么深厚的母子情。你的书法很有二王的气息、点线很有灵性，你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风格？你是怎样学习的？今后有何目标？
墨：这与我初始对艺术的接触和性格有关。最早我是学唐楷，当初父亲告诉我，楷书就像一个人初学走路，如果路都走不稳，那自然跑不快，跳不好舞。所以，写好楷书是重要的第一步。我把唐楷大致掌握后，父亲便给我找了一本《兰亭序》，那时我一看到《兰亭序》的用笔就特别喜欢，似乎它有一种无形的、硕大的精神力量在向我倾注、纠缠着我，便认真地琢磨每个笔划的起行收，每个字的结构，认真反复地练习。父亲告诉我练字没有更多的巧，你只要掌握到了正确的方法，使劲地练就行了，我大致是这样进行练习的。我认为王羲之的书法很有灵性，正适合我这样的性格。我也临过一些碑，但碑的那种古拙，我总是沉不住，写去写来就写动了。所以我便选择了二王的风格。我打算一直按这种风格写下去。我相信只有这样专注，我的艺术会越来越精湛、风格会越来越明显。
吕：看你的字除了具备二王的气韵外，也有你自己的特点，这些你是怎样做到的呢？
墨：其实每位书法家最初在学习时是没有办法预知自己最终风格的。当然大方向是有的，如楷、隶、行、草、篆，变化只是在这大范围内。当我们确定了自己的风格主线后，最后的结果会是各具神采，绝不会相同，除非你刻意去追求像某个人的。这也就像我们每个人的面相，我们每个人的五官其实都是那样放的，但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绝对一样的人呢！各人的书法也同这个理，就像同样写一个“一”字，有的人写的长一点，有的人写的短了点；有的人写婀娜一些，有的人写的板滞一些；有的人写的斜一些，有的人写的平一些等等，这样就构成了千差万别，也就形成了自己的个性。
吕：我们在很多楼堂馆所和报刊上看到你的作品，好像与你的一些艺术作品有些区别，怎么会有这种多面性呢？
墨：是的，在社会上看到的我的有些作品确实是给人这种印象。这是有他道理的。首先我们要看作品挂在哪，起什么作用。如我们给人写匾牌，字的第一任务就是信息，它首要的任务就是告诉人们这是什么地方或从事什么服务，如果太草，很多人就不认识，那就失去了它的信息作用。如：我们要写“珠江大桥”四个字，若用草书可能会让人们误认为“珠红火锅”，因为这几个字的草书有些相近，很容易误读。这样不仅闹笑话，而且达不到信息的目的。公共场所的有些书法也是如此。因为我们所面对的是大众，专家并不是主流，所以要先让大家了解这幅作品的内容，从而调动人们欣赏的积极性，并建立共同的文化话题，这样人们不仅能品味作品的笔墨韵味，而且还能加强对中国文化更深了解的兴趣。书法和书法艺术是有区别的。书法像我刚才在上面说的公共场合运用的大部份称书法。书法艺术则不同，它是艺术家通过书法作品的点、线、面、法体现出来，有音乐美感的作品，这些作品往往一般人不单单是要欣赏内容，而是要品它的“韵”。这就是你看到的书法与书法艺术多面性的区别。
吕：这些我们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你讲得这些让我们大开眼界。你以“五龙山夜话”为栏名在《羊城晚报》撰写的有些文章，我们大致读了一些，感觉你的文章有理、有哲、有情、有趣、有意，文章虽然只有千字左右，但都能给人以启迪。你是怎样想到要做一个专栏作家的呢？
墨：其实，当作家我从来没想过，虽然我曾经在军区某企业报当过一段时间的主编，但我从没想过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写作只是我的爱好，有时有些想法、认识喜欢用笔把它写下来，这样写多了，便有了一定的目标，明白了写文章到底给读者传递什么，能给人一种怎样的精神。我想现今很多人心情很浮躁，所以把着笔点主要用在了写一些小哲理上。通过一些小哲理，希望能给读者心里吹进一股小小的清风，让他们舒心和更开怀，虽然我写的有些所见所闻及其平常，但能给人以深刻的道理，当然我的目的也在于此。目前，这个栏目我已开了一年多，已发表的有六十篇左右，反应还可以，要不也不会写到现在。
吕：在文学上你有了这些收获，还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呀？
墨：有，一是我想等这一类的文章达到100篇后，把它汇成一个集子，现在稿件已完成了80篇左右，基本差不多了。另外再写一本散文集，这一类的文章现在写了约有十万字左右，这本书尽量在三年左右完成。我的目标是很明确的。
吕：你有这么多的收获，实在了不起。除了你自身刻苦钻研、勤于思考的原因外，部队和家庭应是给了很大支持和帮助的吧？
墨：是的，我很庆幸，如果说我是一粒好种籽，成功的最重要原因，是我落在了部队这块肥沃的土地上。除了我上面讲的两件好的转折故事处，我几乎在每个阶段都得到了首长和战友们的鼓励和帮助，这也是我现今不愿意离开部队的一个原因，因为部队里有太多的爱、太多的情、太多的动力。我在部队的三十多年里，正应了这样一句话：有贵人相助。
我的妻子实在是难得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好人。她在我的眼里不仅漂亮，而且贤慧、善良，她在单位不仅工作做的好，同事们对她的评价也高。在家里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贤妻良母，正因为有她这位贤妻对我的支持，我才能心不旁顾、安心专事自己的事业。很多时候，她是我作品的第一个欣赏者、意见者，很多时候她都能给我中肯的意见。正因为有她默默无闻的支持，我才在理想的道路上不敢懈怠、不敢轻易地对付每一天。
吕：看来，你不仅是一位事业上的成功者而且还是一位有福之人。今天，我们对你基本上作了一个全方位的解读。你的成长经历、学习精神、感人故事、深刻认识，我想通过我们的传播一定会给人以启迪的。
从朱墨书画馆出来，羊城已是华灯初上。这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我们差不多来了四个小时。我们告辞了，他又不知疲倦地操起毛笔来，在画案上挥舞。好一个勤奋者！
2012年11月4日刊载于香港《成报》 |
